听说了,但探子没有传回来准话。”
“镇国侯知道了吗?他怎么说?”微浓直白追问。
左副将明显不愿意再多说了,只道:“镇国侯腊月底便听到消息,他已经带着援军赶来幽州,如今正在路上。”
微浓沉默片刻:“燕国国内情势如何?”
左副将为难地蹙起双眉,摇了摇头:“末将一直守在幽州,对国内的情形并不知情。不过您放心,末将一直是跟摄政王和镇国侯一心的,誓死追随!”
跟摄政王和镇国侯一心?摄政王死了,他还能跟谁一心?微浓心思一沉,却没有表现出来,故作微笑:“那就好,既然镇国侯能返回前线,可见国内局面已经稳定。他没说什么时候能到吗?”
“二月初,”左副将如实回话,“若是侥幸,兴许还能赶在开战前回来。”
微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叹道:“您也不能心存侥幸,这段日子就劳烦您和将士们多担待了,我一个女人也出不来什么主意。”
左副将闻言受宠若惊:“郡主说笑了,保家卫国乃是我们的职责,再者您巾帼不让须眉,镇国侯回来之前,我们还得靠您指点呢!”
镇国侯回来之前?很好!微浓笑着摆手:“先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