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城也不需要她回答,已是自顾自笑道:“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乃是天道规律,无人能够逃得脱。”
微浓仍旧没有接话。
祁连城又笑了:“你和你父亲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瞧不上我。”
这话从何说起?微浓心生警惕,不过终于开了口:“门主言重了,是微浓口拙,不知该说些什么。”她顿了顿,决定把握主动权:“您召我前来,有何吩咐?”
“怎么?到了我墨门的地盘,按礼不该来见见我?”祁连城一句话堵死她。
按照礼节,微浓的确是该来这一趟,毕竟她是客,客人登门,岂能不拜见主人?但她是真地没顾上,而且在她心目中,祁连城应该是个冷淡之人,根本不会计较这些世俗之礼。
见微浓不说话,祁连城又是虚弱地笑:“你看,说来说去,你还是瞧不上我。不过按照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师叔。”
冀凤致排序在祁连城之后,自己应该唤他师伯才对,为何要唤他师叔?微浓正欲开口纠正,却听祁连城又道:“你父亲夜凉晨,是我唯一的师兄。”
微浓这才明白,他是按照她父亲的排序论的辈分。可是这一声“师叔”,她根本叫不出口,不仅因为她父亲早已脱离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