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见您还好好的,这才一年不见,何以……”微浓将余下的话吞了回去。
一阵微风拂过,连庸抬手拢紧闱帽和衣领,叹了口气:“去年见过您之后,老朽便生了一场大病,见风起疹,见光蜕皮,浑身奇痒无比。云大人见老朽饱受病痛折磨,便说动王上收留老朽,住在宫里让御医给瞧瞧。”
“您自己医术高绝,难道也治不好?”微浓这才真正感到意外。
连庸叹了口气,意思不言而喻。
微浓颇为同情他,又恍然意识到一件事:“难道您一直都住在揽月楼?已经住了半年多?”
连庸微微点头:“是啊,去年随着云大人一同来的宁王宫。云大人在去苍山之前,一直和老朽住在这儿。”
微浓觉得他这话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按照连庸所言,上一次她来宁王宫了解聂星痕的身世时,他就已经住在这儿了,可是云辰从没提起过,而且她在蓬莱阁一连住了二十天,也没发现连庸是她的邻居。
当然,连庸若真是得了这种怪病,天天不出门,她也不大可能会碰见他,云辰也没什么好对她说的,何况他们前次相见闹得很不愉快。
这倒也解释了揽月楼为何会有层层重兵把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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