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苏卿语有些发懵,呆呆的看着萧衍,问道“刚才的话?什么话?”
“你看不上本王,有朝一日会离开的话,你既要离开,那么国公府又怎么会倾尽全力的帮助本王,这样两相悖论的话,说出去,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啊,为什么不合适,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就是个棋子,皇上拿我来给你牵线我的舅舅,你拿我以及以后的那个后位来牵制我的舅舅,既然是个棋子,那我就乖乖的做好一个会成为弃子的准备难道不可以吗,我这样有自知之明,王爷不是应该高兴,您有您喜欢的人,我不去打扰,不去贪图那些不该有的,难道不是很好的事情,怎么到了王爷您这儿,反倒像是我做错了,可我觉得我没有错啊?”
萧衍见其傻愣愣的模样,只能耐着心思向苏卿语解释着,没成想,苏卿语早有一骡子的话,来反驳自己,这一下,换来吃惊的倒成了萧衍。
苏卿语早把自己的定位看得清晰无误,就好像舅舅所言,身在朝堂想要远离是非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皇上没拉着这所谓的旧日戏言来拉郎配,他也一定会有法子为着萧衍与荣国公府牵线搭桥。
她在王府里头安安静静的,把苏挽月邵氏这几个人通通的解决,那就是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