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鹊的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算是让高晞露现下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只见其懒懒的把放下了被子,脸上的情绪亦是和缓了不少“也是,梁庭云一向老奸巨猾,横竖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这辈子是挣不出命来生儿子了,我着什么急,那柳茯苓的身份摆在这儿,谁都比不过我儿子去,要着急,也该她们着急。
一个生不出儿子,一个身份不正,我只管隔岸观火就好,等她们打的个你死我活,正好,我坐收渔翁之力,那正院的是个傻子,我竟然生生的给忘记了,还是你聪明,帮我记着呢。”
“娘娘运筹帷幄,我们这些只是马前卒,帮着娘娘记点小事,算个什么。”眼见着高晞露想通了,喜鹊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又是一顿溜须拍马,总算是哄的她笑逐颜开的**休息去了。
彼时翠鸣居内亦是一样的听到了外头的嘈杂声声,不比高晞露的焦急,依于灯下而坐的梁廷容手执一本梅花谱无比从容观望着手下棋子,按着上头的法子落子行走。
而柳茯苓则帮着她剥着新摘的枇杷,将其奉与梁廷容的面前,一小篓子的枇杷剥了一大半,余下的则打算榨了汁,给自己的孩子做点枇杷膏备着,润肺止咳,又生津止渴,也想着送一盏到萧衍的面前,让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