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进了这王府做了什么事情,萧衍一清二楚,底下小打小闹的,他可以不计较,现如今,这桂鑫嬷嬷仗着自己这般的身份,都敢在他的面前摆起了脸,他也不是个吃素的。
“你背后这主子的手伸的够长,眼睛倒是瞪得够大的,都敢在我萧衍的府里头安钉子,来打探消息,你一个奴才,就是现在我把你发落了,谁还能与我如何,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从来轮不到你来教,出嫁从夫,你们从进了我这睿亲王府拿的是这府里的例银,吃的是这府里的米饭,一扑难容二主,你若真觉得自己心思奇绝,那你大可以试试,到底你的骨头硬,还是这府里的板子硬!”
桂鑫嬷嬷本气定神闲端坐在一旁的表情现如今因为萧衍的这一番话,一下变了脸色,由青到紫再到苍白,越发的难看起来,原还坐定在位置上的她,现如今心中打鼓,如坐针毡!
“王爷……想把我贬斥又或者休去,你……只管说就是,又用得着……和一个奴才置气吗?”满头细汗的桂鑫嬷嬷为着萧衍那一番意有所指的话而不知该如何应答,此刻,躺在床榻上,肿胀这一张脸而面目全非的穆昭静却是挣扎着开了口,用着模糊不清的语调,断断续续的说道,每说一个字,脸上便是撕裂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