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谁恨不能都打,连一个人都不认得,我真的是害怕,小姐在受一下刺激,人就这么又回到了从前,那我可如何像死去的夫人交代……”
喜翠姑姑慌了手脚,眼见着洛卿语连药都喝不下去的她,整个人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别担心,说到底这里头只是误会一桩,等卿卿丫头醒过来,让王爷与她解释一下,那就好了,这个丫头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天大的问题,只要能够说得通,都不是个事儿,若真回到原来,她旁的没有,不还有我这个舅母,还有他亲舅舅与亲表兄,委屈了谁,也不会委屈了我们家的姑娘,她若真有半点儿什么,我第一个撕了外头的那个蹄子,看她如何在贱贱巴巴的在那儿瞎勾(引人。”
秦氏看洛卿语现下这一副厌世且自暴自弃的模样,心里头与喜翠姑姑一样,都在急的不停的打鼓,可现下,她最不能慌了手脚,所以在喜翠姑姑恨不能哭出声来的那一刻,也只能想着先安慰了她才好。
“王妃的脉象不知为何,竟然若隐若现的,都快到了重按空虚,细小如丝的地步,且气若游丝,就像是……”大夫得了信儿再一次的赶来,看着桌上尚未喝下去的药,与已经被药渍染透的手巾,赶忙的放下药箱,再一次的帮洛卿语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