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嫌,怕皇上以为你和我爷爷串通好了,谋他皇位,所以你不敢留我在这里久坐?”
就在萧衍说着拒绝的话的当口,自陆君竹的嘴里,说出了那样的一番话,让萧衍手执着的紫毫笔停顿,手下的公文之上,炸开了一朵墨染的花。
不得不说,萧衍对陆君竹嘴里说出的话确实很在意,萧然是他唯一的竞争对手,皇帝虽将其禁足与府内,可禁足却并不是放弃,有淑妃从小带大的那一份情义在这其中,萧然想要翻身,不过是早晚的事情,鹿死谁手,根本不一定。
萧衍不说话不开口的顷刻,脸色冷下转而变得正经的洛淸之轻咳了一声,对着陆君竹警告道,眼里头冰冷的沾染了一层凝墨“君竹,国家大事,不可乱说,尤其是在这里,隔墙有耳,就是没事,有时候也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这里到底是王府,开玩笑也该有个度。”
皇储之事牵动朝廷之根本,皇帝既然是和陆太傅秘密协商,若这些话从王府里头传出去,皇帝只会认为萧衍再行不轨之事,不止是萧衍,还有荣国公府,一条绳上的蚂蚱,因为这份姻亲,若萧衍被皇帝认为是乱臣贼子,那荣国公府也会一损俱损。
平常二人在外头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说笑笑,哪怕说个这些东西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