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回来时就已经来禀告,她站在这儿恭候了许久,为的就是好好打压打压邵氏,免得她轻狂的没个人样。
邵氏一见远黛那副勾人的模样,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听她那样的欺辱自己,更是瞋目切齿的狠狠瞪着远黛,恨不能上去撕烂了她的那张狐狸皮。
远黛最喜欢的就是看邵氏眼下这幅怒火中烧,却有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踩着信步上前,娇柔的往苏朝康怀里一躲,似弱柳扶风一般的勾着苏朝康,娇媚的冷笑道“不说是你那女儿真想学着睿王妃要和我们侯爷来个一刀两断,就是真断了,你往哪儿去,带着娘三儿个住到你那翰林院编修的娘家,还是住到康王府?你也不舔着脸自己照照,你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我们侯爷给你的,你那破落户似得娘家,能担负的起你这么多年的花销,怎么着,你养大了女儿,倒是来挑拨着女儿和她亲父之间的关系,你倒是真有脸,害的我们侯爷白白失去了一个睿王妃女儿不说,现如今,你还嫌不够的瞎闹腾,你可真是该死!”
打蛇打七寸,远黛现如今这些的本事都是她被卖进那勾栏院里头学来的,怎么对付男人应付男人,勾取男人的心放在自己的身上,说起来,所有的一切都要感谢邵氏的亲哥哥,要不是他,自己哪里能够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