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手边,不动声色的跪下说了一句“奴才该死,那样不小心滑了手,打碎了皇上钟爱的花瓶,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从失神之中恢复了一丝丝清明,转手挥了挥轻轻示意他起身,淡淡道“这几日你为着淑贵妃之事劳累,让人来打扫干净了就是,一会你替朕出宫,把卫澈带上,去给睿王妃瞧一瞧伤势如何,若睿王无甚大碍,把睿王叫进宫来,朕有话问他,还有,那个苏挽月若在他的手里,告诉他,随他如何处置,包括那个不会教女儿的宣平侯府!”
主仆几十年来积累下的默契是旁人无法比拟的,皇帝话音落下之后,袁卫便点了点头,赶紧的起了身,遵从皇帝的吩咐亲自下去办事,临走时命人前去殿内将那些瓷瓶碎片清理干净,又好生叮嘱了自己手下的徒弟们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好生的看紧着自己,若出了半点不测之事,可别怪他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在皇帝跟前的几个小太监听完袁卫的话后,只赶紧的应声唤是,便各自入内,干起了自己该干的事,谁都不敢有一点的纰漏,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多喘一口气,皇帝面色阴郁,论谁看着这个面色,都知道此刻的皇帝定不能随意的靠近。
而与皇帝同样面色有异的是在康王府内等候了整整一夜却未曾等来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