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已经发作。
脸上的巴掌印虽已经消退,可萧琅玥至今没忘了洛卿语真的要把自己丢下让自己去死的事实,如今,他心中对洛卿语的这份恨意越发加深,若不是现在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早就做出反击,小小的年纪早已甚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他忍着,等着来日……
晚膳用的十分简单,一锅子稀汤般的杂粮粥加上炒好的一盘子咸菜,两个孩子饿极了,抱着碗好似饿狼般的喝下两三碗才心满意足的放下,苏卿语与喜鹊各喝了一碗,余下的半锅子留给了外头守护着她们的暗卫。
到夜,喜鹊打来了水简单的为这两个孩子梳洗了一番,想是累了,两个孩子挤在了屋里简陋的长炕上直接睡了过去,睡的极为酣甜。
就着昏暗的灯光,喜鹊帮着挑去的萧琅玥将脚上磨出的水泡挑掉,挤去里头的脓血,长叹着一声眼里满是心疼。
这个孩子自幼娇生惯养,今儿个奔跑走着的路,比之他过往这些年所走的路怕是都要多,萧歆宸那儿跟着萧衍练了近一年的武,脚上都没磨出什么血泡,倒是他,满脚数了数大概有十一二个血泡,看得人真真难受。
“奴婢帮王妃的手上上点药吧。”帮着萧琅玥敷好伤药后,喜鹊端来干净的清水准备为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