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的劳累,无论什么事情,还是要放一放,将身子养好才最适宜,加之当时身子受的伤过重,往后养好了,比起从前的精气神来还是略差一截,以后寒来暑往,皇上会比旁人略怕冷怕热一些,冬日里身子也会略差一些,日后还需惊心调理。”
卫澈的话说的也算隐晦,意思里其实是皇帝的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往后操心不得忧思不得,这样的身子只能将养着,不能够再像从前似得,现在的皇帝只剩下了一副空架子,若非要去操心劳命,那到了最后,只有一个字的命就是死。
他是个医者,能做的只能是救命开方不能延命,若一个人自己知道了自己是个什么身子却不知将养,真到了油尽灯枯的那一天,他也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
“朕知道了。”就算卫澈不说,皇帝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眼下是个什么情形,挥退了卫澈,躺在软枕之上的皇帝恢复了些许气力之后,将萧衍唤入屋内。
萧衍早早皇帝来唤自己的那一刻,便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所有事写在了奏报之上,将其一齐整理好呈在了皇帝的面前,这其中包括萧然手下的私兵如何处置,朝中大小官员的处置与任用,眼下朝局新的一面是如何,都在纸上一丝不漏。
看着足有一掌心厚的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