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就不认我了,是不是你和那个傻子串通一气,她有了个死了娘的小杂种还不够,还要抢我儿子,感情自己不能生了,就想法设法的要去抢人孩子来养了不成!”
失了心智的高晞露眼下管不住自己的嘴,眼见着自己的儿子对于自己这般抵触,在喜鹊开口之后,上前便是一个巴掌甩在喜鹊的脸上,对着喜鹊骂骂咧咧的嚷嚷着。
养了近一个月的伤,当初脸上身上的伤口如今褪的七七八八,加上脂粉的遮掩,现下根本看不出在私兵营所被折磨过的痕迹,可脸上的伤虽好了,这心上的伤却不曾,私兵营内所过的每一日都是要她命的日子,那些个男人前赴后继一般趴在她的身上前后挺动做下的那些事,那是她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她都会被惊醒,一身一身的汗,可为了回来,她还是熬过来了,为什么回来以后,她的孩子要这么说她,说她是个女支女,说她脏了!
看着自己的母亲犹如疯妇一般的模样,撑着被拉痛的手,萧琅玥极不服气,这一年的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生将日子过的像是没了娘的孩子,萧琅玥不想在理会高晞露,心中负气的萧琅玥把一切的罪责都加注在了高晞露的身上。
他过的遭受白眼被人耻笑是因为高晞露,他像个没娘的孩子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