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都不能怀孕,且我在边关时还落入过寒潭,我的身子淳弱,若要保这孩子平安诞下,是否能够承受?”
这是洛卿语第一次成为母亲孕育生命,她所有的理智都在这孩子是否平安一事上,三月见红熏艾,不是个好兆头,要是在现代,出现先兆流产这种情况可以在多方面进行排查对症下药,注射孕酮又或者用旁的,再不济,等足月直接剖腹产出养在保温箱,可在这样一个年代里,产婆都是自己摸索着过来的,还遑论其他,可谓情况堪忧。
“娘娘在今后的两个月中需静心卧床休养,等两个月过后,若不曾出现出血情况,且脉象搏动有力,孩子在腹中出现规律的胎动,那便是平安无事,若持续出血,微臣这儿也会为娘娘您配上一副尽量不伤身的药早作准备,娘娘这压力也无需过大,好与不好都在这过程里,且这第一胎都有了,后头自然还会有,情绪一定要放开些,娘娘洪福齐天,自然会得老天眷顾的。”
卫澈见洛卿语这般冷静,也不与她打什么虚言,只把好与坏的话尽数的说一遍,洛卿语听后,觉得甚为有理,就是这孩子真的不得保,往后养好了身子,还有机会,荒地开垦的长了苗,还愁什么往后。
“多谢你。”洛卿语乐观的很,也在没有别的什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