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清自己满身的罪孽外,也再无旁的事情,这一趟出行,将原本平静的生活尽数改变,一切都难以在回到最初的原点。
“你们回去,我和满满留下,我和满满留在这儿养病。”这大概是自洛卿语之后,她与萧衍说过的第一个句话,也是最长的一句话,带着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是一股打定主意的果决。
她说的是实话,也是一种逃避,京中入冬之后天气越发寒冷,比不得这里,她的身子和满满的身子都未痊愈,经不起舟车劳顿,她懒怠回京城,也不想回去,干脆一口回绝,而萧衍身为皇帝,到了年下事务繁忙,离京城太久总归不方便,最好的法子,便是各自走一条路。
萧衍没曾想洛卿语会那么坚定的拒绝了他的话,也不曾想到洛卿语要留在这里“卿卿,我觉得我们要谈谈!”
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萧衍知道,从孩子没了的那一刻起,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无法面对洛卿语,洛卿语这么多天来也一直选择着无视自己,像是对待着一个陌路之人的态度,萧衍觉得她们之间出现了一道无形的一堵墙,且这堵墙有着越砌越厚的模样,在生生的把他们之间隔开,不断的隔开。
“我说的是事实,不然你就让卫澈来请脉就好,我尚未出月,身上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