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一样,在参道,参你我心中各自不同的道,小姑娘,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再者说来,那衣衫做出来可不就是用来穿的,若做出来不是为了穿,而是为了供奉,那不可笑。”
“无赖之徒。”
可偏生,那人好像就爱和你较这口气,偏要与你一较高低的样子,只让满满不适的皱眉,在这人用着一副无赖样的说下那一番话语之后,满满只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着转头进了后头清幽的禅室,不愿意再理会那人。
后头的禅室与厢房比起前头的嘈杂又有不同,满满进了里间时江娉婷与上官落梅正收拾好了东西出来来寻她,见她脸上一脸怒气的样子,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她是怎么了,又是因为什么而惹到了。
偏生,就像是冤家似得,适才与满满搭话的那人又跟在满满的身后寻了来,手持着的那一把玉骨折扇只在那儿挥舞着甩动着扇坠笑道“小姑娘,刚才忘了和你说,你早上吃的菜叶子沾了牙,虽说颇为不妥,但十分可爱,小姑娘,你叫什么名,我叫宁致远,宁静而致远,我们交个朋友啊。”
这声音一出,江娉婷与上官落梅的目光就落在了满满的牙齿之上,随后,满满整张脸涨到通红,气的在狐裘下紧握双手,将脖中一直挂着却不常用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