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要嫁人的,我脾气好不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也没让你背我,是你自己要背的,现下嫌弃我重,你刚才背我做什么!”
这一声回呛的,让负重前行的宁致远只“咯咯咯”的笑,满嘴的讨饶只道自己错了,不该嫌她重,她轻着呢,合该多吃些。
山路其实并不好走,满满上来的时候就知道,可宁致远走的极稳,靠在宁致远的背后走起来一点都不会担心摔倒,她的后背很结实,是练武之人才有的那种厚实,从小到大,满满待过许多人的后背,父皇的,哥哥的,陆叔叔的,淸之舅舅的,无论去那儿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蹲下身子来背着她前行,折在自己的眼里,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异类一样。
“丫头,你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你看看这山顶上的风光,有没有觉得十分的好,前头那儿有个泉眼,我带你去那儿玩玩。”到达山顶之后的宁致远将满满小心翼翼的放下之后,唤醒了还在出神发愣的满满,指着底下云烟缭绕已然看不见屋舍的那一处远方,笑着与之说道。
这是满满第一次站在山顶,从小到大,她从来就没要求过任何一个人把自己背上山顶过,哪怕她想看一看感受感受那会当凌绝顶的意境,却从来不曾。
“你累吗?谢谢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