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
回到了后院厢房之中的满满坐在烧红了碳的火盆之前,手捧着上官落梅刚跑得枫露茶,歪着脑袋看着那燃的正旺的炭火,皱起了眉,想起刚才那宁夫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只是纳闷,并不曾想到那宁夫人把她和宁致远往男女方面的事情上想,只暗自揣摩着。
上官落梅正帮满满上着冻疮膏,她在温泉里贪玩把脚冻得通红,回来不抹药再闹起冻疮来那可了不得。
正把两只脚都抹匀时,满满坐在那儿说出的话倒是把她楞了片刻,其实上官落梅也没想明白,那宁夫人到底有什么可傲气的,真的就以为公主会去巴着他的儿子,不过一面之缘,看的出来,那宁致远对满满是上心,可今儿个这一天,就是宁致远对满满上心,满满也未必会对宁致远有些什么,宁致远长相家世不错,可大梁堂堂的嫡公主配一个商贾,怕不好说。
这话上官落梅不曾与满满说起,满满心性单纯,并不懂得这些,且宁致远瞧着还算不错,能够把满满逗乐也能够逗气,就当是为满满留一个玩伴儿,上官落梅不喜欢满满对宁致远反感。
“世上的怪人奇多,谁知道那位宁夫人今儿个八字里哪里不对劲,反正我们在这儿也只是小住,那宁夫人也不会在这儿住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