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真是,让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他吃亏了,果然呐,他可真够傻的!”满满细想起来,真的不错,以前母后与她谈过一次关于清绝的问题,可那时候她只顾伤心,根本没把那些话听进肚子里,现如今回想起来母亲那话和今日宁致远与自己说的,大体相同。
母亲说自己从小娇养着长大,自幼便是吃好的穿好的,所有人的目光投射过来的便是你是幸运儿,是宠儿,可清绝不同,清绝自幼是吃百家饭靠着寺中的香火银子成长,靠的是努力走来成就了现在的一步一步,他脚下的砖上写着他的辛苦付出用汗水换来的努力,他为之所称颂的是他的努力,若一旦这努力打上了幸运打上了裙带的关系,那就是他的污点,他肯定不能够接受,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从小观念的养成,就好像宁致远压根儿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可清绝在乎。
见满满这般会心的一笑,宁致远知道她怕是早已经想通了,心上的那一点阴霾挥散而去,宁致远只对着满满说让她坐好了,自己再带着她绕一圈。
“驾!”满满听话的坐在马上,也学着宁致远的样子大喊了一声,身下的马儿倒是十分的听话,真就这么扬起马蹄行走了起来。
原本宁致远是想与满满就着这话题继续聊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