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夕月声音略微变低。
百里留芒脑中闪过那晚的画面，玉坠？
“你是因为我才和那个黑衣人打斗的？”百里留芒心中一窒。
“嗯。”夕月神色依旧淡然。
如果没有璃韵和他说了夕月用了耗费生机的归月绝，夕月这个样子真会让百里留芒认为事情很平淡。这个女人，耗费生机来战斗还显得那么若无其事，一切都如此风轻云淡。
百里留芒心里一抽，看着夕月这张冰冷的脸，他此刻没有感觉到冰冷。
“为什么？”百里留芒声音干涩。
夕月略作思考：“因为，你是他们的父亲。”
“就这么简单？我只是名义上的养父啊。”百里留芒无法理解，他说是路人也不为过。一周多的时间算什么父亲？
“那就够了。”这个理由对她而言，足矣。
“唔……”百里留芒看着夕月心中很复杂。这个女人啊……
“还有问题？”夕月问道。
“有！”百里留芒深吸口气，平复心情，“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知道，我还是得问问。我手背上的这个雷霆符号是什么？”说着百里留芒拉开手套。
“亟！”夕月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