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昊，栗越不但没收敛，反倒叫器更厉害：“你和我说什么了？包庇苏念的罪行？她可是害死阿姨，那可是你生你养你的人，你就这样放过她？”
宋昊气的脸发白：“我妈的死跟苏念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我欠她的。”
当他进来到病房的时候，青姨瞪慌乱的大眼，已经停止呼吸，栗越惊慌站在一旁，看到他，栗越冲过来紧紧抱住他，语与伦比的解释。
那一刻，他看不见任何颜色，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什么东西碎了，最后还是被栗越大声嚷嚷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清醒那一刻，宋昊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抬手将青姨的眼睛合上，走了也好，本来也就只有几个月的生命，每每化疗都像是从阎王殿走一遭。
只是，让她走的那么不顺心。
脑海里突然浮现，苏念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带着惊惧不解，愤怒眼神，当时的她又是怎么撑过去的？
又是在替苏念说话，唯一亲人都死了，还在替她说话，栗越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父母跟你没关系，为什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更何况杀人就应该偿命。”
“偿命？”宋昊盯着她眼睛，带着杀意：“你确定要偿命？”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