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寒冬的陈寨,在入夜后连村里流窜的野狗都不愿多犬吠两声。寂寥的村道上更是人迹罕及!唯有村口处那昏黄的路灯,颓废的在寒风下苟延残喘。
“咣当……”
然而这份静谧,伴随着村南端一阵杂乱声的乍然响起,被彻底打破。
“妈嘞戈壁,在陈寨都是我陈麻六给别人要钱。今天还特么的真碰到个不要命的。我说肖胜啊,你是不是上学上傻了?”
红门石狮前,披着外套满脸横肉的陈麻六,嘴里不干不净的谩骂着。而被轰出陈家门的肖胜,倒在了积雪之上。侧脸处已经肿胀,俨然在屋里他便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我爸是在你矿上打工被砸断了腿,这算是工伤。作为矿主的你为什么不出医疗费?”勉强撑起身子的肖胜,一脸倔强和不甘的对陈麻六说道。
“哎呦呦,还工伤?多新鲜的词儿啊,呸……”一脸讥讽笑容的陈麻六,在说完这话后朝着肖胜卧地的方向吐了口浓痰。
随即伸出右臂的他,瞪大怒目,恶狠狠的补充道:“滚……看在你老子给我挖矿那么多年的份上,今天放过你。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
说完这话,转身折回自家的陈麻六,‘咣当’一声把红铁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