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着嗓子嘶喊道:“肖胜,肖胜他刚刚踹我,你们没看见吗?”
“人家都没让你进门,你自己进屋找虐。怪谁啊?再说了,你身为陈寨的村支书,带着一群来历不明的外乡人,来欺负咱自己村的人。你还算是人吗?”此时,人群中的赵寡妇,义正言辞的指责着陈大河。
伴随着她的开腔,陈大河瞬即深陷人民的声讨、谩骂声中。
“来,来,小姑娘,我进屋问你点事。”一脸笑容的肖胜,朝着这名刚刚优越感十足的女记者招着手。
本想找机会开溜的她,发现篱笆前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堵严实了。着实害怕的她,再次出言不逊道:“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我……”
“我还说你图谋不轨呢!昨天,就在昨天我家的狗和家禽都被人毒死了。我坚信,咱们村自己人不会干出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来。对不对?”
“对……”伴随着肖胜的起哄,众村民连忙应和着。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你干的啊。”话锋一转的肖胜,面带冷笑的质问道。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不然,你来我家干嘛?我让你来了吗?还带着几名大汉吆五喝六的来。你这是什么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