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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胜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当时陈家兄弟办得很隆重。以至于不少淮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挤在了陈寨村那一疙瘩。
而亲自主持那事的不是陈泰山,正是当时还在警局‘一手遮天’的陈斌。
那时出门凑热闹的肖胜,就站在台下一直望着这道身影。
没错,就是他!
什么情况?陈麻六的姘.头被送到了这里后,紧接着陈斌出现了。然后,陈麻六走了!要说这中间没什么猫腻,谁特么信啊。
“我艹,真的假的?”
俨然已经捋清这‘错综复杂’关系的肖胜,半天没回过神的嘴里嘀咕道。
“还真应验了那句‘至理名言’:寡情的男人和势利的女人,这样的狗男女往往能有一段从头到尾的蜜月期。”
“一语中的!”
震惊之余,肖胜像是一个路上捡到大额钞票的孩子似得,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