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目。”
“可这些不菲的数目,在那些发达的南方城市来讲,连个卫生间都买不到。诸多原因造成了‘南辕北辙’的现象,特别是淮河流域这一块。反正在我们村,没点关系你只有去‘陪跑’的份。”
说完这,肖胜忆往昔道:“我当年差几分上重点高中,家里的意思就是送我去当兵。我记得年龄不够,还是花钱去体检呢。后来,我都上高一了,人家跟我同批的都走完了。我还没个说法。为这事我爹还惆怅过一阵子。”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韩亚妮唏嘘道:“真够讽刺的,就你这身板,既然没验上兵?是不是你背景不过关啊?”
多少有些玩笑话的韩亚妮,笑着询问道。
“如果我的背景不过关,就真没几个过关的了。我爷爷是老红军挺进过大别山,参加过抗、美援、朝。我爹在义务兵时,便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他的腿疾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我是土生土长的淮城人,可我父母不是。准确的说我祖籍是川省得。至于为什么会来这边,我也不知道。”
这是韩亚妮第一次听闻肖胜谈及他的家庭,前者听的很认真。也就在两人闲叙之际,一辆挂有军牌的越野车,缓缓驶到了门口。
警卫们本能的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