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那都是‘故事’。”
“什么是故事?就是故去的事情。既然‘已故’暂时就别再提及。一个初学者的原始积累,就像一个建筑打地基那样。绝不能被外力给打歪了,否则以后就是盖起来,也是斜得。”
待到陈泰顺说完这话,同样摘掉热敷毛巾的陈鹏举,忍不住‘靠’一句后回答道:“顺子哥,你门清儿啊。不是,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专业呢?”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泼了这厮一脸的水,然后回答道:“如果你的狱友是搞传、销的,而且还是省级代理。名牌大学本科毕业,你也能被他洗脑成我这样。我艹,那嘴皮子,简直绝了。我入狱一年后,他跟我成了狱友。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我整整被他‘言传身教’了三年半……”
“艹,搞传销的判这么重?一般不都是几个月,一两年的都少。”坐直身子的肖胜,下意识的询问道。
“他把当地的哪个部门领导的媳妇发展成了下线。以至于其部门的下属基本上都被发展成下线。这还不算……”
“得,我懂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时,三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声。
“顺子哥,跟你说个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