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在豫西跟过师傅。练的什么拳来着,我也忘记了。手上功夫确实了得,听人说他家后面的杨树都被他手劈断过几颗。怎么了胜哥?怎么想起问他了?要跟他斗吗?”
待到房小壮说完这话,肖胜直接笑着回答道:“记住,咱现在是生意人。不与人争强好斗!当然咯,既然河马跟他有旧怨,我们也要从长计议吗。在家待着就行了,我这边估摸着得给他接触一下。”
说话间,肖胜骑着电瓶车已然驶入了大王庄。
村头处,那里三层外三层围集了不少人。停在最外面的是一辆警车,就是邻庄的房大壮,带队处理此事。
“大壮,我可没动手。我就是站在一旁‘围观’。围观你懂吗?现场很多人都能作证的,你这抓我做什么?”
“回去协助调查行不行?”
“不行,我等着回去抱窝呢。”
一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瞪向身高近一米八的房大壮。单从视觉上来判断,这厮最少一米九五上下。
满脸鲜血的王山,被哭哭啼啼的王母勉强搀扶起来。而那名施暴的男子,有恃无恐的伸出双手,示意警察把他拷走。还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喊道:“人是我失手打的,主要是这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