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三差不多就行了,非要撕破脸吗?”
站在土坡上的陈泰顺,虽然是‘人遇险境’,但仍旧无比镇定的面对为首男子。毕竟是侦察兵出身,而且还在监狱里打磨了整整五年。
哥几个中,最不‘惜命’的就数他陈泰顺了。借用他的话说,我现在除了这条命和你们这帮兄弟外,我还有啥?
父亲入狱,母亲早亡,媳妇又跟别的人男人跑了。至今也没个孩子……之前更是被自家媳妇的姘、头算计入狱。
这些事,若是换个男人早就崩溃了。
可他陈泰顺除了情绪上变得有些‘阴郁’外,至今未让发觉他的‘低落’,依然对未来是充满着希望。这才是肖胜,最佩服他顺子哥的地方。
“我说顺子,我们耿楼的人都被你打了,你觉得这还不叫撕破脸啊?别跟我扯什么,是他们先出的手。你们在马蹄沟垂钓,就得交钱。也别问我为什么,因为那是耿楼人的。不给?不给就打……”
说到这,为首叼着香烟的耿三,一脸鄙夷笑容的嘀咕道:“怎么?跟我在这犯狠啊?有种拿刀去捅他陈麻六啊。自己的媳妇都守不住,你跟我在这唧唧歪歪个啥?哦对了,你不是有一个叫什么来着,对肖狗胜的兄弟吗?刚刚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