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专门为陈鹏举一家,专门开了一桌。待到他们两人‘窃窃私语’之际,也不知哪根筋抽了的房敏,主动站起身道:“狗胜,我敬你一杯。”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敬酒’,一脸懵圈的肖胜,先是一愣,随后连忙端起了属于陈鹏举的杯子。而此时,她男人‘眨巴’着眼睛,对其说道:“你添什么乱啊?刚刚狗胜喝了将近一斤,还没吃东西呢。”
“嫂子敬的酒必须得喝!不过,喝酒前你得告诉我,有啥事。我听大鹏哥说过的,你平常是滴酒不沾的。”
一点就通的肖大官人,毫不掩藏什么的直言不讳。而听到他这话的房敏,则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看着这对夫妻跟‘活宝’似得等眼睛,一脸懵逼的肖胜,把头望向了陈母。
“大娘,你说啥事。一家人什么时候这么客套了?刚刚我跟蚂蚱和河马说‘谢谢’的时候,那俩畜生骂我‘贱人就是矫情’。大鹏哥,这话貌似也适用于你吧?”
当肖胜刚说完这话,挠着头的陈鹏举‘嘿嘿’笑了两声。但仍旧没开口,倒是房敏‘壮胆’的开口道:“我说……狗胜啊,你侄子过了年就是大班下学期了。我呢,想让他去城里上学。”
“好啊!不说城里的教育比咱镇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