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正在那里骂街要账的。
“你个骚、逼蹄子,欠钱不还三更半夜的还说什么,来我我就还你……得亏我侄子‘正派’,不吃你这一套。怎么着,欠的钱还准备肉偿咋着?瞧瞧,都来瞧瞧,把自己的姘头都叫过来了。哎呦喂,老‘联防’的人员都悉数到场哈。”
“这不是镇派出所的袁副所吗?怎么?你跟这骚、蹄、子也有一腿啊?还是你们准备替她还这个钱啊?”
一句一个‘贱货’,一句一个‘骚、蹄子’,不得不说十三婆骂街,确实有一手。语速快不说,而且上下句的衔接还到位。让你根本就接不上来!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小寡、妇’脸色蜡白的对蚂蚱吼道:“蚂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电话里怎么说的?”
“电话里怎么说的?电话里你说让我三更半夜啥时候方便,啥时候来拿钱。就你那骚、气冲天的味,我离十万八千里都能闻的见。特么的,我今天要是置身一人来此,没找十三婆给我做个见证人的话。暂且不说咱俩会不会发生点啥,即便不发生啥,你就跟刚才似得吼上一嗓子,我这也是裤裆里摸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说到这,蚂蚱稍作停顿几许,随后冷笑的补充道:“如果你心眼再歹毒点,跟你的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