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就在这名少、妇的男人,准备当众质问自家婆娘的时候,一脸寒意的陈斌,直接愤怒的咆哮道。
而霎时间,现场寂静的有点可怕。而与肖胜对峙的陈泰利,则缩了缩脖子不敢与陈泰山对视。
“你是怎么知道,她昨晚钻进他家里的?你是不是早就有预谋的监视?”
“别跟拿审犯人那一套……我有夜跑的习惯,这一点陈寨村大部分村民都能为我作证。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肖胜笑着回答道。
“为什么别人没看见,偏偏你能?”
“全村人都看到的话,那还叫‘偷、情’吗?那应该叫‘奸、夫、淫、妇’吧?”肖胜的这话,可谓是极其歹毒。等同于当着陈斌的面,谩骂了这对狗男女。
就在此时,一辆金杯从村口处缓缓的行驶过来。在扎堆的人群后面,稳稳停下来之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陈鹏举,一个是房大壮。
在听到发动机声后,众人下意识扭头。当陈鹏举及房大壮拨开人群,凑到肖胜面前时附耳嘀咕了几句后,肖大官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
而他的这份笑容,让本就已经开始心虚的陈泰利,变得更加没有底气了。就连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