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给各位嫂子和婶子倒茶的蚂蚱补充道:“胜哥查了,电话是黑卡。即便有电话录音,谁也无法证明打电话的就是耿大年。老东西一口咬死没打,怎么办?只能凉拌……”
待到蚂蚱客观的说完这些后,叶薇沉默少许道:“那肖胜呢,肖胜准备怎么做?他……”
“胜哥很淡定,会咬人的狗不叫。只有无计可施了才会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其实,他主要担心的还是婶子。说您老沉不住气,有点啥事晚上都睡不着。”
当肖母听到蚂蚱这话后,长叹一口气道:“我到没啥,之前我跟他爹不告诉肖胜,就是怕他冲动。现在听到他是这样一番态度时,我这心啊,也就放下了。大过年的,不讲这晦气的事。来,都吃。婶子不会劝你们喝酒哈,以吃为主。小静,吃肉啊。瞧你那瘦胳膊瘦腿的……”
在场的除了肖母以及那几名‘单细胞’农村妇女才会相信蚂蚱这一番话,叶薇和赵绮红她们绝不相信肖胜就这样算了。
也许,他真的这样说过。可两人比谁都清楚,有点‘愚孝’的肖大官人,视父母的‘安危’为最大的责任。也是他口中,经常强调的底线。
底线被践踏了,淮城胜哥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