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象’的命。最终,我们只会沦为相互牵制的马。将、帅位于两段,充其量也就在它那一亩三分地里蹦达。有时候,你我各让一道,说不定我就成了你‘将军’的炮台,而你也成功避开了我‘杀帅’的马眼。”
“程斌遭不了的罪,我能……可我要的‘诚意’,你给足了吗?”
数百字,用楷书洋洋洒洒的书写在信纸之上。当读完这些的马磊,顺手把信件交给黎叔后,拆开了那份档案袋。
里面装着的是一份颇为详细的个人资料,顺着袋口散落在桌面上的照片上,赫然是何彪戴着墨镜与那名瘦小男子接头的画面。
资料的末端,是一份关于何彪的‘活动轨迹’记录。时间,已经精确到了分钟之间!落脚地的文字,是用红色记号笔清晰书写下来的。
这个红的色泽是如此鲜艳,甚至刺眼。但对于懂点书信的老人来讲,都知道一个‘潜规则’。只要在写‘死人’名字时,才会用红笔。
“时间、地点,私人电话……”
当这些信息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马磊面前时,他已经明白了‘肖胜’信中所说的‘诚意’十足到底是什么了。
“少爷,这是要你捺‘投名状’啊。”看完这些的黎叔,轻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