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做出任何赔偿。对吧?”
“对!”
“可他们一行四人,站在住院部里,惊扰一名罹患癌症的重症患者,是极有可能让她受到惊吓,从而病情恶化。这个责任怎么算?我希望东城派出所予以我们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当肖胜条理清晰的说完这些时,中年妇女脸色苍白的往后蹒跚了数步道:“你,你这是讹人。她,她得癌症,碍我什么事了?”
“由于你的惊吓,病人情绪起伏不定。极有可能造成病情恶化。从法律角度上来讲,你是需要附带连带责任的。还有这三个人,公然与医院保安人员对搡,扰乱公共秩序……”
肖胜连对方触发了第几条、第几规的都帮人家警察说出来了,这些人没理由不被带回派出所吗。
相较于这三名大汉的‘习以为常’,中年妇女则吓坏了的高喊道:“我,我不去,为什么要抓我?我没又没犯法。大家伙都评评理啊……”
当她把农村里那‘撒泼’的一招使出来时,根本就没人搭理她。甚至,她的这一行为引起了‘众怒’。不少患者的家属,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要把她从楼上扔下去。吓得她连滚带爬的站了起身来。
撒泼,也不找个地方。跑到人家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