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人了,在雷石乃至淮城大小也算是个人物。苍哥啊,你多少也得给自己留点尊严啥的。别动不动就跪下!男人膝下有黄金,跪下去容易,再站起来就难了。”
单手拉着老苍的衣服,把他拽回了原位。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的陈鹏举递给了身旁的老苍,扭过身的房小壮笑着递烟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胜哥,即便被搞臭、被搞的身败名裂。你觉得你还能在淮城混?我真不信你背后的这个主子,要比胡贺两家在淮城还要根深蒂固。”
待到房小壮说完这话后,身子依靠在后排座上,紧闭双眼的肖大官人仰躺在了那里。
“你告诉我是谁就行了?”
“靳,靳大海……”
当老苍‘干净利索’的道出这个名字时,前排的房小壮‘骂骂咧咧’的准备推门下车。
“妈嘞戈壁,这老东西还特么的蹬鼻子上脸了。”
“小壮……”
微微睁开眼的肖胜,望着侧着头一脸惊恐看向自己的老苍。
“给苍哥松松骨,从他的膝盖骨开始。”
“嗯?好嘞!”
边说,房小壮从脚下面拎出了一把提前准备好的榔头。而陈鹏举顺势把这厮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