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聊了些关于火车站扩建项目的进展情况,陈泰顺又跟肖胜说了些洪山的轶事。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陈泰顺在说,肖胜在听。
“睡着了?”
滔滔不绝的说了近十分钟的陈泰顺,在看到肖胜没有吱声后,轻声询问道。
“没有!在等你把话题拉到正池上。顺子哥,你不觉得你跟我聊的这半个多小时,是东一锤,西一榔头,毫无逻辑性可言吗?对于一个平常思路无比清晰的成年男子而言,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你爱上了我,要么是你在做铺垫,把话题拉到正池上。”
“前者,我是无福消受。我觉得是后者……”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起身瞪向躺在那里的肖大官人,随即说道:“把床头柜抽屉里的‘开采露’拿出来,我今晚就要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
“哈哈,禽兽啊!说重点……”
听完肖胜这话,原本已经坐起身的陈泰顺,干脆就披上外套,直接靠在了那里。点着了一根香烟,沉默了好一会儿。
黑暗中,肖胜望着身旁那被忽明忽暗的烟火,映射的脸庞。同样披上外衣做起来的肖胜起身道:“也给我来一根。”
“什么事让你这么纠结。我觉得从我这次回来之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