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绝望的事,是无法做到如此果敢和果毅的。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很认同:男人的胸襟都是被委屈撑大的。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我二十五岁受到了这样的委屈,我做不到像他这样‘沉稳’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在与你交谈时是‘谈笑风生’。”
“但这事,如果搁在其他任何人身上,包括您……都不一定像他这样从容淡定的坐等整件事‘东窗事发’。”
‘呼……’
当李志儒说完这番话后,韩朗‘设身处地’的想了一想,还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怕他走歪道?客观的来讲,多几个志武这样的人,把所有的正道都给他堵实了。他怎么办?要么摇尾乞怜的随波逐流,要么破釜沉舟的顺势而起。”
“我怎么感觉你俩都没见过面,却跟好了很多年的兄弟似得?”
当韩朗说完这话时,李志儒咧开嘴角道:“我倒是真想有这么一个兄弟……最少,不是对手。”
“啊?哈哈!我相信,如果你们见了面一定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我再提醒你一遍,咱别做扯东墙补西墙的事。一个谎言的背后,是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的。一旦扯开了,只会更加无可复加。”
“叔,我明白!”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