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顺缓缓转身去,接了电话的房小壮,赶紧凑过来道:“顺子哥,胜哥不放心。说还是让你去市医院在做个检查。”
“死不了!下午四口棺材就拉来了,我还得帮他立在村尾呢。”
‘咝……’
当陈泰顺说完这话后,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本,都还以为肖胜在说什么‘能话’呢。现在看来,是真的话。
一手棒槌,一手棉花糖。
吃糖的乐开花了,挨棒槌的哭丧脸喽……
就在陈泰顺、李春华为肖胜在陈寨村‘唱黑白脸’时,后者则与洪老七坐在市公证处前的早餐摊前喝豆浆、吃油条呢。
“七叔,你这饭量可以啊。都五根了!”
坐在其对面的肖胜,笑着打趣着对面的洪老七。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能吃饱的时候绝不饿着自己。你们这辈人是没经历过,那段闹饥荒的日子啊。树皮都是好东西。”
听到洪老七这话的肖胜,笑着回答道:“七叔,我上高中时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五十。当时的馒头是一块钱三个,油条也是一块钱三根。舍不得吃油条,是因为吃不饱。现在不一样了,有的吃我慢慢吃。不一口吃个胖子,因为我告诉我自己,明天还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