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身在大口镇。一直在拿他们的官职压着王猛,甚至把电话都打到刘畅那里了。他们这是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不得不低头。”
“之前做什么去了?如果不是肖胜死扛着,如果不是他还有点背景。你以为这事会有这样的结果吗?换成旁人也许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掩盖过去了。这是什么性质的一种事件?从始至终,荣建国都在爱惜着自己的羽毛,哪怕到最后承认教子无方,也是给上面。”
“他怎么那么尊贵啊?为什么不去看看受害人,去问候一下受害人的家属?他的党、性和原则呢?你知道就这件事肖胜承担了多大的压力和风险吗?在你打这通电话之前,他的手机就没停过。淮城只要是说得上话的,都一一给他联系。”
“没一个在他这说得通了。他坚持了这么久的事情,只因你的一通电话,或者说只因我们的关系,而‘付之东流’。你知道他有多难受吗?颠覆三观的一种愤怒,在无可宣泄下的复杂情绪。又要生生的咽下去!在此之间,他及他的发小、干爹所受到的侮辱,只希望得到一个‘秉公办理’,这都差点成了奢侈。”
说到这的韩朗‘呼’的一声长出一口气。随即站起了身!
“你干什么去!”
“我得找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