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哥刚刚给我电话了,说是马上有个会。开完就去找咱们!”
上了车的陈鹏举,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对身边的肖胜说道。
“跟一群地痞流、氓开什么会啊?三元公司的核心管理层他接触不到,只能跟下面想趁这个时候‘翻花’的头马们扯犊子。客观的来讲,跟这群流里流气的牲口们开会,还不如拉着他们找个地摊,猛罐两斤白酒来的实在。以德服人啊?”
笑着嘀咕完这些话的肖胜,侧躺在车后座上。而听到这话的陈鹏举,轻声询问道:“明知是那对夫妇下的套,咱们还钻?”
“任何一件事都有他的两面性。这次顺子哥被推出去了,乍一看深陷‘众矢之的’。可扛过去了,就有自己的话语权了。怎么说呢……顺子哥跟我们是兄弟不假,可他也是个有家有室的男人。”
听到这话的陈鹏举顿时不乐意的质问道:“搞的跟我没有似得?”
“那能一样吗?房敏嫂子现在把你供的跟大爷似得,大柱叔说现在洗脚水都端到你床头啦?可顺子哥呢?特别是准备跟琴姐领证后,就更需要自己的话语权了。女强男弱……当然,琴姐可能不在意这些。但顺子哥不一定不在乎。甚至都觉得,这一事件他都有所察觉。之所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