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忠国听完肖胜这番‘肺腑之言’后,没有赞同,但也没有像其他长辈那样讲什么大道理。而是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嘀咕一句:“年轻人就是应该有点恣意妄为的锐气,不然老了连个回忆都显得空缺。”
“耶,我爸这次临走的时候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比你说的高大上一点。”
听到这话的杨忠国,轻笑道:“这是韩老的原话。你爸是他的兵,我也跟过韩老……”
“这对上号了吗!叔,走一个。这酒喝第一口不好咽,越喝越得劲啊。”
“正宗老白干的酒头,粮食酒啊。不上头的……”
待到一老一少喝的最起劲的时候,韩朗匆匆从隔壁赶了过来。
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拉着凳子就落座!自斟自饮了一杯后,开口道:“靳大海肯定星宏是与境外这家财团是有联系的。可据他说,星宏的账本有两个。合同也是‘阴阳合同’。袁尚只是胡贺两家推到前台的一个傀儡,包括他在内,能看到的只有贺子明想让他们看到的账目。”
“但是他们每年都有相对额度的分红。比例多少,台面上说是百分之五。可据靳大海讲根本达不到!还有就是,那个制、毒工厂,就是在牛黄乡。那是袁尚和靳大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