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但都无足轻重耶。你现在之所以如此枕戈待旦,不还是怕在与澳洲那边的‘走账’被发现吗?很客观的去看待这事的话,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即便被查出来了,我们又不知道袁尚被谁给收买了。他连制、毒的事都能干的出来,什么事还干不出来啊?我记得您以前跟我说过,账务是怎么操、盘的,李总也是防着您,没让您知道。这事怎么着都查不到我们身上吧?”
“可反观李涯呢?一旦这个锅盖被揭开的话,即便有李家作保,可他的‘众生’应该比我们还难受吧?”
说到这,缓缓落座的夏珂,面带微笑的补充道:“透过问题看本质!整个事件的‘本质’就是——我们也是受害者吗。只不过胡贺两家被‘政、敌’针对了而已。既然是这种情况,那我们就拿出自己该有的态度。其他的‘不闻不问’。届时,自然是有人问的。”
当夏珂说完这些后,心情豁然开朗的贺子明,嘴里嘀咕了一句:“我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对啊,问题的根本,不是我们参与了犯、罪,而是得罪了小人。夏珂啊,不错,真的不错。”
“叔,主要是您平常教导的好。另外,这一次事啊来的太急、太生猛了。您老有点当局者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