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螂不会飞!”
“啧,刚夸过你吧!白马非马不算境界,白马是鹿才是境界。你哥说他是天上飞的屎壳螂,那就是会飞。你哥说他是吃屎的屎壳螂,他只能吃屎。不懂啊?过段时间你就会懂了。你爹请我入场,可是把你搭进去的。报酬老高了……”
肖胜的这番话,伴随着他的渐行渐远,隐隐约约的传到了众人耳中。
“肖胜?是不是那个在淮城把贾家两兄弟给做了的‘淮城胜哥’啊?可以啊,贾岩啊自己两个亲叔叔的仇人,都能被贾家人奉为座上宾了。”
人群中,一名老家伙冷笑的开口质问道。而刚刚肖大官人所讽刺的‘某些人’中,就包括他。
“刘叔,这是尊敬你喊的称谓!我记得我小时候你跟我说过,你身上有两道刀伤是卫子民砍的吧?当时你还说,和他是不共戴天之仇,有机会一定手刃他。可现在呢?你收了他多少红包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你来贾家之前,还跟卫子民安排的女人同床共枕呢。”
“哦,那个女人还是卫家的旁亲。按辈分是卫子民的外甥女!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是不是要喊一声‘舅’啊?”
突然变了话锋的贾岩,不再是那个任这些老家伙‘欺小’的贾少了。当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