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感的时候,是在去年。当时,我还是个刚出道的愣头青。动了淮城一号码头曾经的主人靳大海的儿子。那是我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头,事后还摆了‘谢罪宴’。当时‘淮城江湖’上的人,都觉得我攀上了靳大海是一种荣耀。”
“可在我看来,那是一种屈辱!”
说到这,已经绕到杜婉蓉左侧的肖胜,侧头微笑的望向杜婉蓉道:“这是我第一次来江南会所,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会是最后一次。杜家今天给我的教训,我铭记于心。同样的错误,我肖胜不会再犯第二次。这是我肖胜一直这么‘嚣张’,还能活到今天的根本原因。”
“谢谢,谢谢今天杜总的盛情款待以及既往不咎……”
说完这话,肖胜站直了身子,待其转过身时,那名大厅经理已经堵在了他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时,杜婉蓉起身道:“如果我是你,会把这种‘情绪’藏匿在心底。不会当众‘自不量力’的说出来。”
没有回头的肖大官人,冷笑道:“不是我笑话你,今天我想从江南会所离开,你们拦不住。虽然这会儿,我‘内劲尽失’。但是我想拉几个人陪我一起长眠于此应该不难。杜总不懂,作为暗劲实质境的你应该清楚我不是在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