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胜哥给了他两耳光子,告诉他这方圆十多里地内只有‘胜哥’,没有‘红旗哥’?还有大鹏哥,你打官腔的样子,看着真恶心。以后少跟那些文绉绉的生意人来往了。现在听你说这些,我真扛不住。虚伪至极……”
待到房小壮说这话时,兄弟两人已经并排朝着前面走去。
而陈鹏举一点都不避嫌的开口道:“我又不是为了恶心你,这不是为了恶心那两孙子吗。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讲实话,狗胜当初都没打算跟他们这些跳梁小丑置气。可那个刘峰,非特么的杵着脸跑到家门口耀武扬威。”
“一个官窑的紫砂壶,撑死也不过几百块。又不是让你赔宋代的!装.逼遭雷劈的,就现在复生在淮城的损失,都够拉几车的了。前段时间,复生的主子陆情还在余杭跟狗胜谈及这事。也是硬的跟脚趾盖似得!不是,这特么的都是谁惯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一边往前走,陈鹏举一边跟房小壮闲叙着。
两人间的对话,隐约传到了众人耳中。虽然听不清所有话,可根据前后话的意思,也能估摸着个大概。
而听到这些的刘峰,脸色变得阴沉不已。伸出右臂的他,还准备指向两人的背影反驳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