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关他‘练刀’的信息吗?”
“所以我说我看不透!至于他今天所做的这一切,是敲山震虎也好,是一石二鸟也罢,亦或者从始至终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成。无不突显着他个人鲜明的‘特点’。这些东西,如果是黄成功身边那些老家伙们规划,肖胜一味的配合,我还觉得在理。”
“可问题,这一切都是肖胜‘绵里藏针’的布局。黄成功就是‘单纯’的配合。二十五岁,有这样‘大智若妖’的布局,你让我怎么评判?”
待到杜海生说完这话后,杜亚楠笑着点头道:“确实啊!看得出,你真的很欣赏他。”
“我从淮城回来后,就未掩盖过对他的欣赏。”
听到这话的杜亚楠含笑微微点头的端起了茶杯,在往嘴里准备送茶的时候,突然停顿少许的询问道:“你对今晚刘晖的那一番话怎么看?”
“哪一句啊?今晚的晖子有点‘话痨’。话越多就说明他说的越不一定是真的!真真假假,实则虚之?”
说完这话,杜海生咧开了嘴角的同时,端起了旁边的茶水道:“我约了晖子在梅邬山喝茶。”
“怎么说?”
“半步知名而已,还不至于让老祖从千岛湖赶回来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