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对身边的肖胜叨叨着。
聊的话题很大,大到之前肖胜只能从新闻联播上偶尔听说过。
“所以,对于我们从医的来讲,任重而道远啊!”
“狗胜谨记太姥爷的教导!”
听到这话扭过头的肖老,在看到肖胜恭谨行礼后,笑着回答道:“你突然文绉绉的样子,仍旧看起来很‘便宜’。对了,你那个断愈膏的方子是从哪得到的?”
“啊?”
“算了,谁没个秘密呢!如果你没把方子交给杜家的话,也许这次同福堂就不会有这‘浩劫’了。要控制国内的药价,还得从这些‘老资本家’们入手。成本几毛的药,能被他们通过广告、明星代言炒作成几十、上百甚至上千的价格。都掉钱眼里了!”
听到这话的肖胜尬笑道:“人家也有科研成本吗!还要养那么多人。”
“我从未奢望着他们能不赚钱,可我不希望他们赚黑心钱。物价局调控他们的部分药价,是为了让老百姓吃上便宜药。可他们到好,价格下来了。药剂减少了,平均要多吃一个疗程。算下来还比以前的价格高!这就是杜老头子当年给我信誓旦旦保证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说完这话的肖老扭头望向肖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