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阳清了清嗓子，“我连现场都没看呢。”
“那你还不赶紧去，非要跟群众打成一片做什么，这下好了吧，成了老张头这次死的蹊跷，他还死过很多次嘛？”
颜妍嘀咕着，亮出警员证，就和郑少阳走到了案发第一现场。
报案人员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是老张同事，在博物馆担任保洁组组长，名叫杨丽。
警员正在询问杨丽了解案情。
“老张是我们博物馆的一名保洁，已经三天没去上班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我这不觉得奇怪，就来他家问问情况，谁知刚走到门口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然后就找物业强行打开了房门，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回想起刚刚在老张家里看到的那血腥一幕，直到现在杨丽还惊魂未定。
警员继续询问道：“他在你们博物馆工作了多久？是不是与元青花瓷瓶丢失有关联？”
杨丽想了想，认真回道：“老张工作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他与元青花瓷瓶丢失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不过沉船展厅确实是他在打扫。警员同志这事我没证据，可不敢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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