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没事做的时候,经常露出这种神色。她回过神来以后,气呼呼的说:“那些把姐姐叫阿姨的熊孩子真是太讨厌了!”
所以我把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伯伯叫做大哥,他应该也是很欢喜的,毕竟他的头发都和大长老的一样白了,不然他为什么全身抖起来?我把这归于他太高兴了,不能自已。
虽然我与美人在凡间发生的事情有些都忘了差不多,不过她说的话我总记得清楚。因为我觉着她说的话总是莫名的有道理,所以我不仅记下了,还能学以致用,举一反三。
那位“大哥”伸手指了指我们身后,我回头一望,原来是一座酒楼,吃的在这里!我刚想道谢,当把头转回来的时候,那位“大哥”已经一瘸一瘸的走开了,只留给我一个蹒跚的背影。
我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就拉着四哥哥蹦蹦跳跳往里走进去。寻了个空位刚坐下,一个小伙计便颠颠跑上来问我们:“客官,你们要点些什么菜?”
我没回话,而是问道:“你们这儿都没人啊,是不是你们做的菜不好吃,所以人家都不来了?”
当我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可能太直白的时候,又委婉的说了句:“你们这儿的菜能不能吃啊?”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