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死水,风吹不起一点波澜。
是那个在东海遇见的美大叔。
他拿出帕子,撕心裂肺的咳了几声后淡淡瞥了我一眼,说道:“怎么到哪都有你这个姑娘?”
我还想说怎么到哪都有这个大叔呢,我一撇嘴巴,不作答。
“一只没有妖气的狐妖,一个有实体的鬼魂。”他把头抬起来,神色淡淡,“有趣。”嘴里边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柳长言上前,拱手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贵干?”
大叔不答反问:“你们闯了世子府,有什么企图?”
长清掏出匕首摆好姿势,一副准备随时打架的架势。
大叔沉默,他用手理了理大氅的带子,而后说:“罢了,反正也与我没什么相干,你们随意吧。”然后转身就走,再没看我们一眼。
我和长清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事态是如何发展的。
长清小声说:“就这么走了,还以为会打一架呢。”
我看了他一眼,诚恳道:“我觉得他可能是看我们人多,打不过才跑的。”
长清推了我一下,说:“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仗势欺人?”顿了一会儿,他挑眉,“狐狸。他好